泄了气的气球,无助地站在一边。 医生护士的呵斥声,紧急呼叫保安和警察的电话声,以及病人家属们情绪失控的责骂声混合在一起,祝鸢缓缓闭上眼睛。 她选择了一个最自私,却是目前为止最简单、最快速的办法。 她走到一边,拨打了池景行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祝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 “池少,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爸爸转移医院……我爸爸的病情不能再拖下去了,算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