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家人的照顾而已,不可能真的还有什么感情。” “天天陪在他身边的是你,你别多想了。” 越说,时麦的声音就越小。 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又谈何去说服祝鸢呢。 不知过了多久,时麦看着沉默着的祝鸢,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鸢鸢,你这是干什么呢?当初和池景行在一起,不是说好了各取所需吗?——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时麦有些于心不忍,“鸢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