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晚都不在家,肯定是为了那个女的!” 祝鸢一怔,还没等她问出个什么,时麦便火急火燎地开口了。 “苏梨要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就是池景行的那个前女友!” 祝鸢的动作顿住了。 那股一直缠绕着她、让她烦不胜烦的情绪在此刻又重新涌了上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刻,祝鸢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这种感觉,还是在池景行睡着后的梦话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