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祝鸢的脑袋上。 可他并不是和从前一样温和地抚摸她的脑袋,而是微微用力,将祝鸢往自己身上带。 祝鸢的脸上碰到了一个很灼热、很硬的东西。 她吓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杨老师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松开。 他循循善诱地跟她说,“鸢鸢乖,杨老师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 他忽然抓住祝鸢的手,拉着她让她去触碰那个让她觉得恐怖至极的东西。 祝鸢越来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