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因为她永远都是他曾经精心呵护、舍不得品尝的白月光、朱砂痣。 贺屿的视线缓缓向下,忽然,他的目光顿住,落在她的唇角上。 那个小小的、已经结痂的伤口是那样触目惊心。 贺屿眯了眯眼。 身为男人,他很清楚,这样的伤口是从何而来。 他眸光变了变。 “祝鸢,你找男人了?” 祝鸢冷冷一笑。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