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痛苦到极致的脸落在他的眼里,却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他兀自欣赏着,手掌轻抚她的脸庞,看着她因为他而变换神情。 他说,“叫我阿景。” 祝鸢在断断续续的呓语中小声应着他。 一个小时后,祝鸢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初经人事便经历了这么久,她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像是被榨干了一样,乱糟糟地喘气,面色却透着异样的红。 池景行抽身,刺眼的血液迅速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