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扯西跟我拉磨。” 罗学云瞧着他眼中藏不住的喜意,笑道:“叔还是赚了不少吧?” “总是比粮食赚钱。”何老翁说着,脸上的喜色消去,“就是他们看到眼红,都说明年要种,啥东西一多,都喊不上价。” “无非是赚多赚少的事,今年叔反正是把钱揣腰包里了,何必忧愁明年,大不了改种别的。” 看在何老翁积极向自己靠拢的份上,罗学云给了他八分的价格,其余人只有七分上下,他还能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