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好像活了过来,狱卒倒在破碗里的馊饭依旧没动,武大郎劝了几次没用就自己吃了。 无力再嫌弃老鼠蟑螂,晚上的时候李正燚没有再靠着墙站,也没有坐着,而是就那样趴了一整夜。 即便是体质强于常人,怕是接下来的几天都得这么过了。 这一晚他做了一夜的怪梦,梦里好像一直躲避着什么东西。 第二天整个人变得迷糊起来,他发烧了,嘴里说着一些武大郎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