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她家楼下,就跟现在一般,倚着一棵树,盯着她的窗口看。 那一晚,他一直都在期盼着,她能到窗前来,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来站一站,让他远远地看她一眼,他就走的无憾了。 可那晚,他静站了一整夜,抽了好几盒烟,她都没出现,第二天清晨,他顶着干涩发疼到说不出话的嗓子,登上了入伍的飞机。 那一别,他是抱着一生再不相见的心情走的。 可到了部队后,他才明白,他有多高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