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擦得不是特别干净,费力的拿着毛巾往后背上胡乱的擦了两次,索性就作罢了,将毛巾往洗手盆里一丢,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药瓶,冲着肩胛处的伤口上起了药。 他扭头能看到的地方,勉强能准确无误的洒了药,他看不到的地方,即使对着镜子大概知道了伤口的位置,可是药粉撒了好几次,都撒在了身上或者沙发上。 秦芷爱怔怔的站着看了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 她知道顾余生烦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