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只能说。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狠毒。”靳醉卉勾唇一笑:“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好像都没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他们总是叫我要担负起我母亲的一生,可是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好像一出生就背负着巨大的使命一样,就像是乌龟永远逃不出它的壳,无论跑得多快都会被拘束住。”靳醉卉慢慢地说。 林秋也不插话,因为他知道靳醉卉现在只缺一个倾听的人,来让她整理自己复杂的心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