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由自取。 路政泽凑近过来,捏起她的下巴,玩味似地看她的脸,脸上的笑逐渐变态起来。 最后这个笑变得可怖,像是下一秒会把她生吞活剥。 一道粘腻的液体从她的头顶滴落,熏得她头晕,那杯红酒被整杯浇落在她头顶。 “姜笙,九年来我一直都在期待这个礼物,我很喜欢。”男人一字一句,凉薄沙哑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路政泽直起身扔掉酒杯,又从外面拿了一个文件袋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