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依旧是那间耳室,胖子躺在地上打着呼噜,偶尔还从嘴里冒出什么“秀啊莲啊”的名字。花生维持着之前的那个动作,闭着眼,似乎也睡着了。我来回的看看四周,没见到有其他任何人,再一想,这地方,也不可能有个唱戏的女人的啊。 我不禁就是一哆嗦,但忽然间,我感到眼角和脸上有些异样,用手一抹,发现自己竟然流泪了。 “我去,没是在梦里听戏给听哭了吧?”我抹着眼泪,就感觉更奇怪了。“那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