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那俩月,我几乎就没一天闲着。忙着找人帮我弄论文、喝不完的散伙酒、还清四年欠下的烂账、跟女朋友分手估计我大学四年所作的事情还不及这俩月呢。 虽然我算是那种糟践学位证的大学生,不过一想到这四年来的种种,我还真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哟,袁大少爷,您这是唱哪出啊?还装深沉。”说话的是我在学校的死党谭伟,外号老谭。看到我一个人站阳台上抽闷烟,就上来调侃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