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舒展成一个大字,舒服的仰躺在床上,梓彤把我的衣服给我扯下,挂了起来,又忙忙碌碌的往茶机上摆放着东西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景振历尽千难万险,把行李顶在头上,好不容易才穿过整个列车跑了过来,而且软卧车厢还不让他进,接了他的电话,我过去和列车员好说歹说,恰巧这车上工作人员都是彭城人,所以才破例让进来了。景振这一夜都没怎么睡,他心有余悸说,哎呀,这趟车上的人真太多了,过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