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故离开了,主要是我的时间到了,不是约了梓彤嘛。 六月的黄昏,说来就来了,风悠悠的,吹得空气凉凉的,日头也不像下午那么热烈了,在远处树梢挂着,慢慢的慢慢的坠了下去,西天上是一片彩霞,红红紫紫的,把半边天都染的像涂了胭脂似的,跌喽龟却正来劲呢,叫声更欢了,路边的树上不时的传来,“吱”,一声,“吱”,又一声,“吱”,又是一声。 路边小饭馆里正在做饭,米饭的香气,混合着抽油烟机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