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当天的《深圳特区报》塞到包里。由于是第一班车,时间尚早,所以车上的人并不多,我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每次坐车,总是偏爱紧临车窗的位置。忙不迭地坐下,静静地等待车开的那一刻。不知不觉中,对面停泊的汽车,不相识的陌生旅人以及静默而立的站牌景观,从眼前缓缓地滑过,一场期盼已久的旅程就这样在汽车缓慢前行的节奏声中拉开了宽大的帷幕。 年前来深圳的时候是晚上到的,当时只有兴奋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