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代带领全镇一万多民工在泗洪县扒河,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为了乡亲们的利益而为民请命,犯了错误,被撤销了职务和党员的资格。 从此后,父亲就待在了这几亩地,在那里打磨着自己的青春,也许在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和土地的不解之缘。他说也许自己这辈子只有和土地打交道的命,父亲在说这些话时充满了无奈。我清楚他心里的苦楚,却没有说过什么安慰他的话。 在我看来,即便是种地,父亲也并没有获得他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