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烦躁极了,真的想不明白,这些人每天都做了什么工作啊?怎么就可以挣到钱了呢?如果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还有什么意思?临下班前,我特意又去找了宋章姐夫一趟,他还是打着官腔,说不急,不急。靠,你是不急啊,可是我急啊!出了办公大楼,天已经微黑了,为了省两块钱的车费,我选择了步行。 宿舍里,一堆人在打升级,扑克摔得啪啪作响。另外一拨人,有本宿舍的,也有外宿舍的,像一群伸长了脖子的大鹅一样,围着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