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推了过去,“还是女人家帮你合适些。”说着便进屋子去了。 那妇人看见一身破烂的落忆时一愣,看见那血水顺着手指往下落,瞬间反应过来,“这,这位姑娘,你快随我进来。” 落忆苍白着脸,看了看那妇人,柔声道,“谢谢。”然后才跟着进了屋子。 那妇人找来自家酿的米酒,将落忆的伤口洗干净,洗伤口时,许是那酒太烈,疼得落忆眼闪泪花。妇人见落忆一副强忍的样子,便柔声道,“姑娘且忍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