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肚子偶尔会镇痛,我以为是正常的,所以我没有在意。那天晚上,受了刺激,然后孩子就莫名其妙的流掉了。” 夏柠阖了阖眸,尽管过了那么久,她还是难以接受,这是一段黑暗的记忆,每每想起时,总能想到那样的痛楚,还有看见那些照片时的屈辱。 “然后呢?”北舞辰抿着嘴角,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颤抖,没有化开的误解原来就是关于钟可君的。 可是那晚,他们什么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