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她把北舞辰的脾性看得很透。 夏柠笑了笑,旋即拿起被丢到一旁的毛巾,直接覆上北舞辰的头,主动替他擦拭还有七八分湿的头发。 边喃喃道,“即使现在开春了,湿头发也不好,老了会落下病根的,不行,这样干得太慢了,你等等,我拿风吹机给你。” “……” 看那小女人一阵忙活,北舞辰勾起嘴角无声而笑,任由夏柠在他头上乱搞乱弄。 风吹机呜呜的声音流动在两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