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炕上,似是调息。 飞鸾脚步很轻,阻止了看守行礼出声,可是门内那人却有感应一般睁开眼,向着飞鸾看过来。 一排原木栏杆,一把大锁封死了的牢房内外,飞鸾隔着木头的缝隙看进去,蓦然觉得一直被关在牢中走不出去的,原来是自己。 和允没有行礼,眼光也绝不卑微,只是那样淡淡的看着飞鸾,对视,沉默。 终于飞鸾受不住这凝结的气氛开口道:“你还好吗?” 和允眼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