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这些天她一空下来便会想起这人,想起那日在沐恩营虽然氛围不对却还是义无返顾交出去的吻,印象里,这是第一次用唇和一个男人表达亲密,即便和淀川,似乎也没有什么吻的记忆,飞鸾想,也许她还能有机会试着再爱一次,可就在她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并且兴冲冲的跑到训练场的时候,和允的一声“下奴”却放佛当头的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 不声不响的和允,在用这种方式向她表达不满? 飞鸾自我安慰着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