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真的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也许她真的不是军情处的燕子。想这些做什么?安然自嘲的笑笑,已经发生了事没有必要后悔,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还是一个和自己没有感情的女人,不过是对她有些生理冲动罢了。 推开窗,一阵清凉的寒风吹了进来,刺骨的冷意清醒了安然的大脑,也驱散了他被乐凌激起的欲望。男孩伸了个懒腰,伏下身静静的看着黎明前的黑暗,天空中如一团墨汁般漆黑,只能用想象去勾勒应该存在的画面。难得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