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涛把他除掉张东江的功劳给了国家力量,却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也或者他什么都不会想,因为他没有这个时间,有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麻烦出现在他的身上。 安然很无奈很愤懑,如果可以用一个字来抒发情感的话,只有那个字:草。 “爷爷,他们会什么时候来?” 电话那边是他的干爷爷,国字号的陈迹云。“具体的时间我不是很清楚,应该会很快,你做一下准备。” “准备?”安然冷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