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停一下,这小麦地不对劲啊。” 车子猛然刹住,我跳下车进走了两步来到麦地中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用手抓起一把耕土攥在手里使劲一捏,然后松开手,手中的土块立刻分崩离析化为干燥的尘土随风吹散。 “这个土怎么无墒呢?”我惊讶的回头看向梁国宏。 后者摇着头顿了下来抓起一把土苦笑了一下说:“不错嘛,居然还知道有墒,无墒。” “叔叔您别笑话我了,我家也是农村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