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轻声喃喃道:“婉儿,婉儿,是爷爷对不起你……” 但他毕竟没有说出口,只是红着眼眶,就那样瘫坐着,端详铁笼子中自己的孙女。 那陈婉梦此刻像是受伤的幼兽,在笼中瑟瑟发抖,不知是不是被玄月的讲述,勾起了当天的回忆。 何墨吐出一口气:“所以,就在那个时候,她被感染了,是吗?” “没错,幸运的是,咬她的那个丧尸,早已经衰弱不堪,在小姑娘剧烈挣扎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