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阳似血晚霞生辉的黄昏,柔和的金光,细细地铺洒在光秃秃的高原上。高原一如既往的沉寂,在这个近乎生命的禁区,一切有生机的声音及响动,都是稀有和奢望的。 只有那不知疲倦的朔风,还在肆无忌惮的刮着,时大时小,携带着或多或少的砂石,现场制造出些许动静。 老班长魏立功将凌松带到了一个向西的斜坡上。 两人面西坐定,沐浴着细软的微风,远远地望着那似蛋黄般的夕阳,享受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