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再次拨下了号码,但是拨了几次之后,依旧是无人接通。秦天鼻子一酸,眼泪抑制不住的再次流了出来。男儿何尝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啊。两个男人就这么在公交亭上对着面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秦天擦干了眼泪,转头问道:“喂,我叫秦天,你叫什么?” “俺叫高山,你叫俺大山就行。”那个保安,哦不,高山用袖子擦擦眼,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你是山东人?”听着高山的口音,秦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