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坐过牢的爸爸?” 韩宇嚯的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他没什么可说的。 同时心里十分生气,可是又有些难过。 走到门口的时候,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赵竟平严肃又带着几分警告似的意味道: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我已经承担过了,没有必要再将陈年旧事提出来,而且,她毕竟是我儿子的母亲。” 赵竟平听了冷笑了几声,嘲讽似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