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她,地下埋的不过是把烂骨头,难不成我还要年年去哭上一场?” 霍淮安看着她,咬牙呲了一声,不太说得出来话。 老实说,方沐说得相当有道理,人死了一切就成空了,但是对自己的母亲说这样的话,好像又确实不那么礼貌,甚至有些大逆不道。 方沐转眸看霍淮安,似笑非笑,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胸膛和小腹之间。 霍淮安斜靠了几分,一边手肘撑着沙发扶手,另一边抬起,直接将胸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