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出半分的高兴，反而更加难过了。

霍远担心道：“你怎么了？是谁让你不高兴了吗？”

白晓娴苦涩一笑，“让我不高兴的人多了去了，自从爸妈离开后，又有哪一件事是值得高兴的呢。”

在霍远的认知里，他认识的晓娴永远坚强善良、乐天派，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从来不皱一下眉头，可是现在，她却像个饱经风霜的人和他说出这些惹人心疼的话。

霍远觉得心脏抽紧得疼，他的小公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