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街外,法家大学馆,宾室。 黄洱抓着双腿,难耐地坐在左边。 邹慎干瞪双眼,叹息着坐在右边。 一对难师难徒就这么焦躁许久后,还是黄洱先耐不住了,闷了一大口茶,擦着嘴说道:“不是说法家有意与我大楚合作么,祭酒怎让我如此难堪?!” 邹慎一听便气了,怒指着他说道:“黄洱,我还没说你,你哪里来的脸先咬我们?” “不是你们让我难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