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回去了,这几日小心一些,看看那流姝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钟龄无奈道。 只是钟龄话音还未落,这笼中男子的动作就突然一顿,歇斯底里的嘶吼也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愈发阴戾的眼神。 “这是怎么回事?”见这男子的突然变化,钟龄不禁问道。 俞愔思忖道:“应该是我们刚才的话刺激到他了!” “刚才我们说了什么?”钟龄摸着下巴说道,“对了,是流姝!” 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