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汗渍就冒了出来了。 “祝书记,我的意思是说情况比以前好多了,没有人再敢乱收费了,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些胆大妄为之徒,私下里还搞这样的事!”曹大富有些慌慌张张地说道。 祝子船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私下还存在这种现象?” 曹大富感觉被逼到了墙角,不承认那肯定就是说谎,而承认了那就是他的责任,但想来还是承认比较好一些,而且他预感祝子船肯定知道乡里存在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