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反抗不了,徐总督只能另辟蹊径,向我们求饶。 “徐总督,这才多久啊,就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我淡笑一声,大声的说道。 听到我的声音,和对他的称呼,徐总督的声音立马变得有些难以置信,有些惊恐。 “是你,张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当然是专门在这里等你!怎么?徐总督很意外吗?” 能在妙瓦底当上总督的人自然不蠢,很快他就想清楚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