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不细,处理起来并不容易,我和宋浩两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切断了一根。 就一根,我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但我们不能停下,只能不断的换人,一颗也不敢耽搁。 过了四五十分钟,我感觉自己的虎口都要被锯掉磨裂开,整条手臂酸涩无比,几乎都快没有力气了。 不过好在也只剩最后一根钢筋,我们就能逃出去。 一刻未停的锯条,就算是在雨水中也能感受到上面传出炙热的温度。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