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方沐，还是观察室的那些警员，都觉得很正常。

因为他们跟许默接触的比较多，类似的事情不止一次的发生过。

虽说警察被群众安慰，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可警察也是人，压力是非常大的，他们也会累，也会愤怒，也会失态。

如果再不被人理解，他们迟早会崩溃的。

因为不堪重负而崩溃，提前退休，甚至离开警察队伍的警察，其实不在少数。

方沐坐下之后，表情看起来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