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华坐在窗边,痴痴的看着丁典监牢的方向。 自从丁典被设计入狱,到今日已经是第八年了,凌霜华每天都会在窗台上丁典牢房能看到的地方摆一盆花,告诉丁典,自己无事,还在等他。 这也是二人八年来仅有的慰籍了。 可是现在凌霜华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下去,因为她爹要逼她嫁人。 就这样呆坐了一下午,夜幕降临,凌霜华眼神变得坚定,显然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