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顺的书房如他的性格般粗犷,但不粗糙。 翁婿俩个都不太喜欢抽烟,屋内除开袅袅的清茶香,便只余彼此的话音。 罗丛柏的话有些不好出口,不,是不知如何说才能表达明白。 陆六顺见他难得踯躅,不由笑道“说吧,你放心,我不是个听风就是雨的。” 知道对方误会了,罗丛柏忙道“其实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我是想说,金老板这趟青岛之行,背后之人便是日本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