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自小随师父在外漂泊,爹娘大哥嫂子虽待他不错,也牵挂,可没细致到邵韵诗这地步。 被关心的人,总是容易感性。 怕自己失态,罗丛柏微抬头眨了下眼,暗哑着嗓子,道“你呀,这次就算了,下次就别做了。” “为什么?我做这些不是顺手的事吗,难道你们队伍上不许?”邵韵诗奇怪地看向罗丛柏。 “不是这意思。”罗丛柏摇头,“如今江西那边来往的客船商船管制的越发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