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晕黄的光,照在人脸上,有着别样的好。 可此刻,晓冬却半点不敢多看邵韵诗的脸,只低垂着脑袋,认错。 她这样,邵韵诗心头更沉,面上更难看了几分。暗悔,自己这些日子对晓冬太过放纵了。 见师姐不出声,晓冬更怕了,也不好装乖了,呐呐地道:“师,师姐,我们每次出去都乔装了,没人知道我们住江家。” 听得这话,邵韵诗总算是舒了口气,没给姑父添乱就好,她可是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