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笑早了。

源怀人顿时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扯谎还是说实话。

又到了想念大柱哥的时候。

裴柱现很好奇这个问题，重生前她数次问源怀人这个问题，但源怀人总是顾左右而言它，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这次再问，就是想看看更年轻的源怀人会不会回答。

犹豫了半天，源怀人还是决定真诚待人。

“说来还有点悲剧，先说好，我不是在卖惨或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