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诚开门见山，不带一点泥水。

“嗯？”

陆振业愣住了。

这位纵横商界数十年的大佬，双目圆瞪，惊愕的看着他，沧桑的眼眸里，满是疑惑与震惊。

谁？

谁传出去的？

收购沃尔沃，是藏在他心里的一个想法，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孙子，都不曾提起半句。

就连刚才，他坐在陆文荣的墓前，也只是模糊的提到了一个想法，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