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神经,邬鹤拉扯的钢丝,让自己从地上勉强挪动自己的双腿,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离开钢丝拉扯出一条刺眼的血线,另一只手也同样如此,缓缓扶住了地面,将自己从坐着的状态改成了趴着的状态。 用受伤的双掌支撑身体,重重的压力压在双掌的伤口之声一阵阵刺痛好似针扎一般不断传入邬鹤的脑中,不过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疼痛代表着我还活着!代表着我还没有死!我能活着回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