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涌上了心尖。 人狠狠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 “踩上来。” 许彦洲走到她面前,伸出自己穿着皮鞋的脚。 记得上一次他让她踩到他脚上时,还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那年。 彦洲哥哥教她跳华尔兹。 她有些笨,跟不上拍子,总惹得没有耐性的少年大发雷霆。 最后,他凶巴巴的戳她额头,跟她说,“小白兔,你真是笨死了,过来!你踩到我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