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体疼的要命,两臂更是麻的没有感觉。躺在榻上,耳朵边上仍然在嗡嗡的响。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董俷马上回忆起来,他是去营救四姐,和一群羌人打了一场之后,四姐出现了。 力量还是不行,才打了那么一会儿就到了极限,看起来想要使用那对三百四十四斤的擂鼓瓮金锤,还是遥遥无期啊。力气已经有了,可这持久力就相对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