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若寒痛苦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眉头紧锁,额头渗出微微的汗珠,嘴唇又被自己咬得猩红,林一沫吓了一跳,赶紧走到他身旁询问他怎么了。 邵若寒虚弱地说了一句:“疼。” 大抵是昨夜有点降温,邵若寒的手因为天气的变化也变得更疼了吧,林一沫有些自责,因为自己而受伤的手也因为自己而受到二次伤害,莫非自己就是他的灾星吧。 “能起来吗我们去医院。”林一沫紧张地问到,手已经做好了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