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留着一副躯壳在这里承受这一切。 “一一,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一个林一沫根本分不清叫什么的长辈,语气并没有很友好地问到。 “还是一样,随便写点东西。”好在林一沫对自己的名字还是比较敏感的,听到别人叫自己,还能及时拉回思绪,谦虚地回答问题。 “哦,就是别人说的作家是吧哎哟,这年头这东西能赚到钱吗估计挣的都没乞丐多吧哈哈哈,平时还是得你爸爸支持你吧我说你呀,年纪轻